你有没有想过,一个企业的创始人辛苦几十年,兢兢业业拿下市场,招揽过无数牛人,结果公司交到下一代手里,某天被高管“闪电版”收购,董事会里众多老臣竟然一个都没吭声。这听着是不是像古装版的“霸总被团队架空”?有人问,在三国里,曹操坟头刚冒青烟不久,他用人如命、爱才如命,捧出来的那么多猛将谋臣,怎么到司马懿翻身做主人那会,居然一个都没掀桌子、冲出来搞事?曹家江山,你们就这么看着被偷走了?
咱先把事捋一遍,249年高平陵之变当天,司马懿一招制胜,洛阳城大小权力一锅端,本来属于曹家大少当家的高级位子,分分钟全换成司马家的logo了。猛将谋臣往哪儿去了?大部分已经尘归尘、土归土。剩下的呢?一个个像在看隔壁小区物业换队长,最多门缝里偷瞄两眼,谁也没说“我去捍卫老板的梦想”。你说现实不残酷,那是骗自己。
问题来了——要说曹操那帮铁军,之前是为了梦想还是为了“公司福利”卖命?为什么这个时刻就没人站出来干一票大的,哪怕骂一句也行?
其实答案远比“忠诚流失”复杂。我大胆假设:你可以无数次给公司办团建、发年终奖,但没人能给老板的理念续命,尤其是老板死了快30年后。曹操的铁杆,如今大多都成了墓地VIP会员。程昱走了,张辽走了,许褚家那边还没送盆景,贾诩这边也已经在奈何桥蹦迪。就剩下几个元老,做人做事也很现实。就拿蒋济来说,活到政变当天不容易,结果选择站院子里给司马懿帮忙,曹家的老脸都快贴不住了。
再说点有趣的,比如曹操活着时,能让写“讨曹檄文”的陈琳坐自己办公室,那份大度谁能比?但你想想,这样的人事策略,真的能让整个团队都铁到家吗?约等于你在公司里收了点讨债公司的人,但他们真心要跟你到死吗?未必。
权力转移远比我们以为的快,尤其新旧交替。曹操一代人马全都做古,新一代早就跟老板没啥情感绑定,“老人去了一大批,剩下的都在和新高管培养感情”。再加上中间的曹丕、曹叡也没闲着,怕玩成汉朝宗亲割据的老故事,往体制里灌了不少新鲜血液,搞出个九品中正制,把大家族变成自己政策挡箭牌。曹家宗亲人数虽多,家里几把草刀也没什么用。司马懿动手那天,满城都是派出所队长,宗亲家里却只有失望和家丁,跟去地下车库找车钥匙差不多,大家找来找去,“没兵、没权、没气势”,结果还拿什么反抗?
再来说说司马懿的套路。大家印象里,司马懿就是三国杀玩家里的深藏不露,他脑子是真的好使。曹操其实看破他是“狼子野心”,但没办法才用。司马懿这个牛人,几十年学会了装孙子:“表面忠、内心谋”,该递交退休申请的时候就能装病,实际天天加班,给自己培养亲信网络。遇上曹爽这种“不会玩的大副”,司马懿更是喜笑颜开,大副玩无能,政策又惹士族不爽,那干脆一锅端。你可能还纳闷:“朝中那么多大臣,就没有几个替曹家说话?”说实话,大家都在“上班”,谁也不想为老板的小孩搭上一辈子的饭碗。换个领导,公司还是公司,官还是那么官。
这让我想到现在职场里的那种“项目交接”,上一代有点感情,下几代全是业务关系。曹操的号召力像微信群里的旧管理员,等到302号管理员司马懿发公告时,群里99人都在潜水点赞,没人出来表态。
再拐个弯想一层,为什么士族大家能集体冷静地旁观?司马懿做了不少功课,和这些门阀大家联姻、分钱、减税,整个世家不怕乱,倒怕自己的利益不保。人家玩的是风控,不是情怀。他们关心是不是能继续做企业家,谁做CEO其实无所谓,只要别动了他们的分红和股份就行。曹爽如果能像曹操那样拉住士族,大概结果会不一样。可惜他就是“逼走大股东的第二代”,接管公司玩得稀碎,最终大家都“明哲保身”。
有点像咱们平时办公室里八卦,“谁当领导都无所谓,只要别影响我打卡”,你愿意冒生命危险吗?很多人其实骨子里只有“自己的仕途”,没有“天下兴亡”。我们习惯片面歌颂忠臣,但历史里,利益与安全最终大于口号与理想。你瞅瞅那些自称铁杆的曹操班底,能活到249年的都“淡定自保”,更别说新一批年轻官员压根不吃这套。
所以,这事真不像传说中的“大忠大勇”缺位,而是现实里忠诚的保质期始终很短。曹操可以用才,用心,但用不住时间。而高级别的司马懿们,才是那种“熬过三代”的幕后棋手。忠臣跟着有拼劲的老板,可以赌理想;只剩利益盘点和无能领导时,没人会和你鱼死网破。比起站队,大家更怕站错队。
说到这里,有朋友又要问了:“一个群如何维持忠诚?该不该选择利益?”历史翻来覆去,无非忠诚和利益、个人与家族、老板理念和现实选择。这么想,也许就能理解:权力游戏没有永远的守门人,只有当前利益最大化。至于怎么选,怎么站,是继续做理想主义者,还是低头做利益合伙人——你会怎么选?
也许,咱们和那些曹操手下,其实没有本质区别。只是历史轮转得快,谁当老板,谁分利益,谁拼命,最后都得在现实里做选择。你会为理想而战吗?还是只愿做个旁观的生存者?你怎么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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